我国地域辽阔，气候形态丰富多样，形成了相对稳定而各具特色的不同葡萄酒产区。其中，宁夏和山东产区生产类、商贸类、综合类葡萄酒企业数量均稳居前三[1]，葡萄酒产业具有一定规模，是极具代表性的两大产区。山东省葡萄酒产业发展历史悠久，是我国现代葡萄酒产业的发祥地，有良好的产业基础，作为传统的优质种植产区有很大的潜力和发展空间。宁夏贺兰山东麓葡萄酒产区则是近年来我国发展最快的优质葡萄酒产区代表，得益于其独特的自然条件和有利的产业政策，已经成为了全球葡萄酒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葡萄酒已成为宁夏靓丽的“紫色名片”。
商业查询平台近年来较为活跃，天眼查是一款企业相关数据信息查询系统，以公开信息为基础，依托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图数据库核心技术，提供几百种维度的商业信息[2]。天眼查数据来源广泛[3]，搜集具体区域内多家企业的基本信息较为便利，是国内第一家获得央行企业征信备案的机构，被誉为“普惠型浅度尽调工具”[4]。信息涵盖企业名称、机构类型、所属地区、经营状况、知识产权等，企业信息及时更新[5]。
本文以天眼查为主要工具，以“葡萄酒”为关键词，企业地域设置“宁夏回族自治区”和“山东省”，检索“农、林、牧、渔”，“制造业”相关企业，搜集到4 341条信息，筛选汇总后对4 166条信息进行汇总分析。旨在对比两产区葡萄酒相关企业发展历程、分布情况以及经营状态，为推动两产区葡萄酒产业差异化、创新性发展提供参考，充分发挥不同产区的优势，提升我国葡萄酒产业市场竞争力。
1 产业发展现状
1.1 企业数量情况
宁夏和山东葡萄酒相关企业的成立数量及其增长率演变见图1、图2。由图1可知，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宁夏陆续出现酿酒葡萄产业，相关企业数量逐年增长，2002年达到第一个成立高峰，新增17家。随着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葡萄酒在20世纪末正逐渐被国内消费者接受，人们对葡萄酒的需求量迅速增长[6]。与此同时，中国申请加入世贸组织、酿酒葡萄产业被自治区列为重点支持的支柱产业之一都对宁夏酿酒葡萄产业的发展产生积极影响[7]。2011年以来，企业数量再次迎来较大规模的增长，2012年增长率达27.81%。这可能与“十二五”规划的实施有很大关系，宁夏回族自治区为发展葡萄酒产业提供了重要保障，农业优惠政策不断完善，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得以发展，宁夏的葡萄酒品牌形象有所提升[8]。2017年新增相关企业108家，成立数量位居第一。2017年以后仍有新增企业，但增长率呈明显下降趋势。
图1 1990-2023宁夏葡萄酒相关企业的演变情况
Fig. 1 Evolution of wine-related enterprises in Ningxia from 1990 to 2023
图2 1977-2023山东葡萄酒相关企业的演变情况
Fig.2 Evolution of wine-related enterprises in Shandong from 1977 to 2023
由图2可知，山东省葡萄酿酒产业的兴起要早于宁夏地区，在20世纪80年代就逐渐有相关企业成立，这与山东省悠久的葡萄酒产业历史和优越的地理条件都有很大关系。在产业兴起初期，企业成立数量总体呈现上升趋势，至2004年达到第一个增长高峰，成立企业137家。2004-2013年相关企业增长情况呈现下降趋势，2014-2019年再次迅速增长，2015年增长率明显升高，新增相关企业192家，2019年新增成立244家达最高数量。
相较于宁夏地区葡萄酿酒产业总体的增长趋势，山东产区则有比较明显的波动。主要表现为产业起步初期增长率较高，企业数量迅速增加，但之后表现出下降趋势，在近10年又有回升。从企业的经营状态中还可以看出，企业注销数量随当年成立数量的增减而产生较一致的变化，各年份中也均有一定比例的企业处于吊销状态。推测原因为山东省葡萄酒属于当地特色优势产业，较早地利用其优越的地理条件和产业基础，早期发展迅速。而1999-2006年是蓬莱葡萄酒产业步入规范化轨道的发展阶段，颁布实施了一系列标准规范制度[9]，山东省1997-2009年间吊销状态的企业占比较大也可能受此影响。自2010年起，山东省相关企业增长率明显下降，同时宁夏地区企业数量稳步上升，这也与企业开始重视在西北地区发展原料基地有很大关系[10]。此后增长率的回升则反映了山东省在葡萄酒产业发展中的调整和投入。2019年以来增长率较低或产生突降则可能是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11]。
1.2 产业分布区域对比
宁夏和山东两产区目前处于存续状态的葡萄酒相关企业分布见图3。由图3可知，宁夏产区的葡萄酒相关企业主要集中于银川市和吴忠市，该产区九成以上企业分布于此。其中银川市有相关企业297家，占该产区葡萄酒相关企业的67.65%，吴忠市117家占26.65%，其他地区则分布很少。贺兰山东麓优良的种植条件是企业集中于该地区的重要原因。山东省葡萄酿酒产业主要集中于胶东半岛，烟台市葡萄酒相关企业数量最多，其企业数量达到位居第二位的潍坊市企业数量的6倍左右，占山东省葡萄酒企业的55.37%。烟台市位于山东省胶东半岛东北部，不仅利于优质酿酒葡萄的种植，还具有十分便利的交通条件，同时拥有张裕、威龙、长城等知名品牌，带动了该产区葡萄酒产业的发展。除此之外，青岛市也有112家相关企业，其他各市有零星分布。
图3 宁夏（a）和山东（b）葡萄酒相关企业分布图
Fig. 3 Distribution map of wine-related enterprises in Ningxia (a) and Shandong (b)
2 产业经营情况
2.1 企业资本投入情况
注册资本代表着企业的实力和承担债务的能力，能反映企业的规模和对管理的要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企业投资者对该地区产业前景的看好程度。宁夏和山东葡萄酒相关企业注册资本占比情况见图4。
图4 宁夏（a）和山东（b）葡萄酒相关企业注册资本
Fig. 4 Registered capital of wine related enterprise of Ningxia (a) and Shandong (b)
由图4可知，宁夏地区企业注册资本在1亿元以上的占总体的1%；注册资本为5 000～10 000万元的企业占3%；大部分企业的注册资本在100～500万元和500～1 000万元，共占总体的60%。山东地区企业注册资本在1亿元以上的占总体的1%；注册资本在5 000万元以上的企业总共只占总体的2%；100～500万元的企业数量较多，占总体的30%；而注册资本在100万元以下的企业最多，有1 314家，占总体的40%。
两地区注册资本在1亿以上的企业都仅占1%，而以中小型企业居多，且山东小型企业在本省占比更大。葡萄酒行业前期投入成本大、回报时间长，企业投资风险较高，中小型企业居多。龙头企业的建设有利于带动当地葡萄酒产业的发展，宁夏地区龙头企业数量相对较少，培育竞争力强、品牌知名度高的龙头企业尤为重要。
2.2 企业活跃程度
2.2.1 知识产权
宁夏和山东两产区企业的商标和专利信息数量情况见表1。由表1可知，宁夏58.39%、山东67.24%的企业没有商标或专利信息，约30%的企业商标及专利信息不超过20项，只有极少数企业有100项以上。拥有100项以上商标及专利信息的企业多为当地龙头企业，山东省葡萄酒产业起步较早，发展历史悠久，数量明显多于宁夏，但在总体占比中并无明显优势。可见企业数量虽不断增多，但大多数为中小型企业，自主创新能力不足，知识产权意识不强，企业发展受到制约。我国各产区有着自己独特的种植条件和特点，存在尚未解决的产业问题。因此，不同产区要根据自身特点引导相关企业提升科技创新能力，鼓励和引进专业人才，充分利用知名品牌进行产品创新，探索产学研结合模式，不断增强产品市场核心竞争力[12]。
表1 商标及专利情况
Table 1 Trademarks and patents
商标及专利信息/项宁夏企业数量/个百分比/%山东企业数量/个百分比/%0 1～10 11～20 21～30 31～40 41～50 51～60 61～70 71～80 81～90 91～100 100～1 200 515 258 46 19 99464525 58.39 29.25 5.22 2.15 1.02 1.02 0.45 0.68 0.45 0.57 0.23 0.23 2208 831 99 33 30 17 13 82743 2 67.24 25.30 3.01 1.00 0.91 0.52 0.40 0.24 0.06 0.21 0.12 0.97
2.2.2 企业存续情况
截至目前查询到的宁夏880家、山东3 284家葡萄酒酿造企业的经营状态见表2。由表2可知，宁夏处于存续、在业和正常状态的企业共556家，占总体的63.18%，山东处于存续、在业和正常状态的企业共1 565家，占总体的47.66%。宁夏注销、吊销的企业占总体的36.82%，筛查的企业中没有迁出或撤销的情况，山东注销、吊销的企业占总体的52.01%，有8家企业迁出、3家撤销。结合图2不同成立年份企业经营状态也可以看出，山东省企业数量相对较多但其中注销、吊销企业占比很大，近年来成立的企业中注销吊销比例则有所下降，可见不少企业持续竞争能力有待提高。
表2 企业经营状态
Table 2 State of enterprise operation
经营状态 宁夏企业数量/个 百分比/% 山东企业数量/个 百分比/%存续注销吊销在业正常迁出撤销553 244 80 0 3 0 0 62.84 27.73 9.09 0.00 0.34 0.00 0.00 1 257 1 061 647 297 11 8 3 38.28 32.31 19.70 9.04 0.33 0.24 0.09
从企业发布情况来看，目前处于存续状态的企业年报发布不断并及时更新，其中部分成立时间较短的企业年报发布情况出现间断，间断时间多集中在2019-2021年，这可能是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合理推测疫情稳定后企业经营状态会有所缓解。
2.2.3 代表性企业经营情况
为了对两产区产业发展现状及发展趋势进一步分析，综合考虑企业的所属地域、成立年限、发展规模等，从筛选的企业中对4家代表性企业的发展历史、经营概况、产品研发、知识产权等情况进行主要分析：宁夏西夏王葡萄酒业有限公司、宁夏志辉源石葡萄酒庄有限公司、烟台张裕集团有限公司、青岛华东葡萄酿酒有限公司。
宁夏西夏王葡萄酒业有限公司是宁夏农垦所属国有企业，始建于1984年，葡萄种植基地8 800 hm2，加工能力4.5万吨。是西北地区最早集葡萄种植、科研开发、酿造加工、产品销售、旅游开发及国际酒庄为一体的葡萄产业集团公司。研发了以赤霞珠、蛇龙珠、贵人香等为主要品种的多款干红、干白葡萄酒，公司开发出的桃红、冰白、留香系列等新产品也屡屡获奖，深受消费者青睐。据天眼查数据显示，宁夏西夏王葡萄酒业有限公司自成立至今注册商标71项目，涵盖酒类、食品类、啤酒饮料类、方便食品类、餐饮住宿类等多个领域。自主品牌“西夏王”是区域强势品牌，经过30余年的发展，公司已成为国家级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引领和带动着宁夏葡萄产业快速发展。
宁夏志辉源石葡萄酒庄有限公司，成立于2013年，位于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是一家以从事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为主的企业。企业注册资本4 760万人民币，实缴资本4 600万人民币。酒庄于2007年开始，在贺兰山下开始种植葡萄。历经十余年，酒庄已形成了成熟的葡萄园种植和优质酒庄酒酿造的能力。酒庄与中国农业大学合作建立研究生实践基地，深度研究当地风土，对葡萄园实施精准化管理。酒庄通过“酒旅结合”的模式，以葡萄酒为主题，促进一二三产业高质量融合发展。习近平总书记也曾在源石酒庄考察调研，鼓励宁夏葡萄酒产业的发展。酒庄形成了山系列、石黛系列包含干红、干白、桃红类型的葡萄酒，造就以“端庄平衡，甘润醇和”为特征的中国酒庄酒，是极具中国特色的葡萄酒庄。据天眼查数据显示，该公司已申请商标55项，其中酒类商标占83.63%；申请实用新型专利3项，发明专利2项。企业年报发布不断，侧面反应企业目前正常运营。
烟台张裕集团有限公司，其前身是“张裕酿酒公司”，是中国第一家工业化生产葡萄酒的企业。企业注册资本5 000万美元，超过了99%的山东省同行，于1997年完成了出资设立。张裕已发展成为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葡萄酒生产经营企业，跻身全球葡萄酒行业4强。在烟台、北京、辽宁、宁夏、陕西、新疆国内六大优质酿酒葡萄产区拥有30万亩葡萄基地，并在国内布局拥有了八大专业化酒庄。张裕黄金冰谷冰酒、张裕醉诗仙干白葡萄酒、张裕可雅XO白兰地等多项酒款曾获国际比赛金奖，张裕解百纳也远销国外。企业申请商标信息1 134项，其中酒类商标占86.49%；申请专利44项，外观专利60.71%占比最大，其次为发明专利28.57%。具备一定的技术研发实力，带动了我国葡萄酒产业的发展。
青岛华东葡萄酿酒有限公司创建于1985年，企业注册资本18 878.81万人民币。公司所在的华东·百利酒庄是由英国人百利先生在中国青岛建造的第一座欧式葡萄酒酒庄。华东庄园位于青岛崂山，完美符合阳光、海洋、砂砾“3S”黄金法则，有独创的“华东种植模式”，形成了华东干白葡萄酒的个性和灵魂。集旅游观光、商务接待、餐饮宴请、酒庄婚礼、葡萄酒个性化定制五大功能于一体，是葡萄与葡萄酒知识、文化与体验中心。华东系列高级葡萄酒品质出众，多次在国际比赛中斩获奖项。企业以“打造中国干白第一品牌，引创中国干白时代”为愿景，为我国葡萄酒产业的快速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据天眼查数据显示，企业拥有商标信息114项，专利信息38项，其中外观专利占比最大，为77.78%。企业年报发布不断，经营状态良好。
3 产业现状对比及建议
通过分析两产区葡萄酒酿造相关企业的发展历史、分布区域、企业规模、经营状况等可以看出，两产区在葡萄酒产业发展中存在共同的问题：
3.1 企业数量与可持续发展
在企业数量上，山东产区企业总体数量多于宁夏产区；在企业成立数量变化上，宁夏产区企业数量呈较稳定的增长态势，山东产区企业数量增长中有波动。在企业成立数量增长的同时，有很大比例的企业已经处于注销或吊销的状态，在成立高峰期占比尤为突出。一方面，企业在成立时要做好自身发展规划，尤其葡萄酒产业前期投入大、回报周期长，有一定的风险；另一方面，政府要建立产业发展长效扶持机制，落实好产业资金扶持政策，保障酒庄的可持续发展[13]。
3.2 企业分布与交流合作
从两产区企业空间分布上看，大部分企业集中分布在某一地区，这一方面与种植条件有关，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企业之间的联系情况。两产区经发展形成了一定数量和规模的龙头企业，带动了产区的发展。在产业规划上，酒庄休闲旅游兴起，产区鼓励葡萄酒一、二、三产业融合，加快建设葡萄酒文化[14-15]。但多数小酒庄发展时间较短，在品牌推广工作上存在困难，而龙头企业注重打造自身特色，相互之间交流合作程度不高。而加强区域内外的联系和技术交流有利于提高产业的创新能力[16]，因此政府与企业要积极加强产业内交流合作，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的带动作用[14]。
山东产区和宁夏产区作为我国葡萄酒产业东西部的代表，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葡萄酒产业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东部地区知名品牌与大企业多，生产经营状况好；西部地区葡萄品质优良[17]，但资金技术等资源受限，经营业绩较差。因此，必须提高政府的资源配置能力，促进东西部资源合理流动，企业紧密协作以便发挥各自优势，推动我国葡萄酒产业协调发展[18]。
3.3 知识产权与自主创新
通过对企业知识产权情况的分析，有超过一半的企业没有商标或专利信息，龙头企业的知识产权情况则比较可观，山东产区相较宁夏产区商标或专利信息更多。专利申请趋势可侧面反映产业相关技术的发展历程，通过申请量也可以了解相关技术的创新情况[19]。通过对代表性企业的知识产权信息分析，可以看出实用新型专利或外观专利占比较大，而发明专利的研发还有待进一步挖掘，因此专利的价值和层次较低[19]。
此外，在产品类型上，干红、干白和桃红葡萄酒较多，企业专注于在常见类型的葡萄酒中加入自身特色，而较少关注其他类型葡萄酒的研发。而随着中国葡萄酒市场消费升级进入新阶段[20]，消费者更加注重葡萄酒品质，各种类型葡萄酒均有一定的受众群体[21]，不同消费群体展现着不同的消费文化[22]。在我国葡萄酒市场中，消费者对葡萄酒外观、香气、味道属性的偏好呈现多样化，例如微甜或较甜的葡萄酒受到很多人的喜爱[23]，消费者偏好还受到所属地域、价格、原产地、教育程度等方面的影响[22-26]。消费者对葡萄酒感官特性的偏好特征也反映了葡萄酒市场需求的多元化[27]，其中酒种的个性化对满足市场多元化需求有重要意义[28]。因此，分析市场需求和消费者行为有利于更新产品结构，为企业创新方向提供思路。
企业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在推进产品结构更新的过程中，可以加强企业与科研机构的合作，实行产学研结合，促进校企共研深度融合[29]，培养高水平专业人才，加快科研成果转化。
3.4 品牌建设与营销推广
通过对代表性企业产品经营现状的分析可以看出，知名品牌以及龙头企业注重品牌形象，打造包含企业文化的系列葡萄酒，尝试葡萄酒文旅项目的结合，推动“葡萄酒+”产业发展新形态[30]。做好企业文化、品牌文化以及产品文化，有利于产区文化的发展和葡萄酒消费文化体系的构建[31]。龙头企业和精品酒庄的建设和维护也有利于树立区域品牌形象，推动区域、企业和产品品牌共建[32]。在产业调整阶段，酒庄及葡萄酒的分级制度也受到广泛关注[33]，这不仅有助于提高葡萄酒品质，也有利于推动我国葡萄酒产业的转型升级[34]，促进我国葡萄酒品牌的建设[35]。
其次，通过提高销售人员的专业能力、加强宣传力度、举办品酒活动等[36]，让更多的人尝试葡萄酒可以改善大众对葡萄酒的认知，加强消费者对葡萄酒的了解也有利于增加葡萄酒销量[37]、提升品牌形象。但不少企业营销推广理念弱、销售渠道窄[38]，因此要不断提高市场营销的可持续性和系统性，并大胆尝试新的营销模式、营销渠道，以创新驱动营销[18]。
除此之外，不同地域与发展背景的两产区也面临各自的问题。如山东产区虽产业发展历史悠久，有较强大的产业基础，但栽植地区气候条件导致病虫害严重，加之劳动力资源相对稀缺，栽培成本很高，企业投资积极性有所下降[18]。宁夏产区则处于西北内陆，不具地缘优势，冬季需埋土园林管理成本也较高。因此，政府及企业仍要加大科技投入，重视栽培技术的研究与推广，吸引和整合土地、资金、人才等资源优势[39]，为推动产区葡萄酒产业进一步发展注入动力。
4 总结与展望
通过对宁夏、山东两产区企业数量、空间分布、经营状态等现状进行对比分析，可以发现以下特征：在企业数量上，山东产区企业数量多于宁夏产区，宁夏产区企业数量呈较稳定的增长态势，山东产区企业数量增长中有波动；在空间分布上，企业集中于葡萄原料种植区，山东省其他地区有少量分布，宁夏地区相对更加集中；在企业规模上，大多数企业属于中小型企业，结合企业总体数量分析，尤其是宁夏地区要加强龙头企业的建设；在经营状态上，吊销、注销企业在成立企业中占有很大比重，结合对企业知识产权等情况分析，企业要加快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做好可持续发展规划。
近年来，随着人民经济水平的提高，葡萄酒作为健康饮品受到更多人的关注，我国葡萄酒行业不断壮大。山东产区和宁夏产区分别是我国葡萄酒产业的两个代表性产区，在发展规划和所面临的问题上同中有异，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葡萄酒产业的发展现状。本文基于天眼查大数据对两产区葡萄酒产业发展现状进行对比分析，为推动两产区葡萄酒产业差异化、创新性、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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