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啤酒是最受欢迎的快消品之一。 过滤是啤酒工业化生产中的重要工序，该工艺通过机械分离作用将啤酒中存在的酵母细胞和其他浑浊物从啤酒中进行分离，达到澄清透明的程度，使啤酒在保存期内不会析出浑浊物、酵母细胞等，以保证其品质与口感[1-2]。当前啤酒过滤技术广泛采用硅藻土为助滤剂，杨淑洁等[3-5]研究发现，采用硅藻土助滤剂存在能源消耗大、自动化程度低、易造成粉尘吸入伤害等问题，同时作为一种天然资源，硅藻土还需面临资源枯竭的难题。另外，翟群龙[6]研究发现，硅藻土过滤设备多采用烛式和圆盘式过滤机，该类设备机体容积大，易在啤酒过滤生产中造成溶解氧控制困难、生产前后产生大量酒头酒尾的问题。
膜分离技术作为一种综合性的高新技术，使用多孔膜材料为过滤介质，以压力为驱动力，对含有不同分子质量组分的料液进行过滤，从而达到分级、分离或浓缩目的，还兼具有操作简单、低能耗、分离系数大、节能、无污染以及无相变等优势[7]。近年来膜技术已大量用于食品工业生产中[8-9]，例如陶瓷膜用于过滤蔗汁的工艺研究[9]，同时也已引起啤酒行业的广泛关注。 经膜过滤后的啤酒产品，其澄清度，胶体稳定性，微生物稳定性水平均可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同时可获得更佳的口感[10]。
目前啤酒过滤应用最多的膜组件形式主要包括管式膜与中空纤维膜，例如KAZEMI M A等[11]进行了错流中试装置中管式陶瓷膜澄清稀麦芽提取物和巴氏杀菌澄清啤酒的研究发现，啤酒的渗透通量随跨膜压差的增加几乎呈线性增加，陶瓷膜可使浊度降低60%；YAZDANSHENAS M等[12]开展了管状陶瓷膜应用于粗无醇啤酒澄清的研究，结果显示，0.45 μm孔径的膜可有效拦截和过滤啤酒中的酵母细胞和有害细菌；CIMINI A等[13]用0.4 μm、0.8 μm、1.2 μm的陶瓷膜进行粗啤酒提纯的研究发现，在跨膜压差为3.6 bar，膜面流速6 m/s和CO2定期反冲洗条件下，陶瓷膜的过滤通量比商用膜提高了3～5倍；OLIVEIRA R C D等[14]用聚砜中空纤维膜进行了啤酒过滤中的结垢机理的研究，其污染机制主要依赖于滤饼过滤、部分孔隙堵塞和完全孔隙堵塞协同机制。该两种膜组件形式可使料液从纤维内侧经过膜孔进入纤维外侧[15]，该运行方式更易于满足啤酒封闭连续生产的要求，同时能够降低产品过滤中产生的损失。然而，管式膜通常采用无机陶瓷作为基材，其材料成本和技术要求较高，这对膜技术在该领域的进一步发展构成了障碍。相比之下，中空纤维膜呈管状纤维结构，具有更高的过滤面积和填充密度[16]，且多由聚合物制成，因而在结构可控性和成本方面优于陶瓷管式膜。 然而，分离膜基质材料的特性及膜孔径等参数的选择对啤酒膜过滤性能和产品品质具有重要影响[17]。当膜材料的亲水性和生物相容性较低时，容易导致过滤通量迅速下降和膜污染等问题。此外，膜孔径的选择直接影响啤酒产品的品质。若膜孔径过大，酵母细胞和悬浮颗粒可能无法完全去除，从而影响后续产品的澄清度和货架稳定性；而若膜孔径过小，则可能导致过滤后酒体中一些重要风味成分的损失，进而影响啤酒的风味和口感。因此，研究不同材质和结构的分离膜在啤酒过滤中的性能，寻求更适合啤酒过滤的中空纤维膜具有重要意义。
聚醚砜是一种具有优良机械性能和热稳定性的高分子材料，且具备良好的亲水性和生物相容性。聚醚砜的亲水性主要源于其分子结构中的醚基和砜基，这些极性基团能够与水分子形成氢键，从而提高膜的水通量。因此，聚醚砜分离膜已被广泛应用于水处理[18]、蛋白分离[19]、血液透析[20]和食品加工[21]等方面。 但是，聚醚砜中空纤维膜用于啤酒澄清过滤的相关研究尚不多见。
本研究选择以聚醚砜为基材的中空纤维膜，对啤酒发酵液进行过滤研究，探讨不同孔径的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对膜过滤通量及料液质量指标（酵母数、浊度、原麦汁浓度、酒精度等）变化的影响，并采用水洗及碱浸泡的方法对膜的清洗与循环使用性能进行研究。以期推进国产中空纤维膜技术在啤酒过滤领域的应用，促进啤酒品质的提高提供有效途径。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试剂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天津鼎芯膜科技有限公司，规格见表1；经发酵完成后未过滤的发酵原液：华润雪花有限公司；乙醇、异辛烷、氢氧化钠、酚酞（均为分析纯）：天津市凯玛特化学试剂有限公司；乙腈（色谱纯）：上海阿拉丁试剂有限公司。
表1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规格
Table 1 Specifications for polyethersulfone hollow fiber membranes
编号 标称孔径/μm 内外径/mm 1号2号3号4号5号0.65 0.45 0.65 0.45 0.20 1.5/2.5 1.5/2.5 1.0/1.5 1.0/1.5 1.5/2.5
1.2 仪器与设备
Porolux 1000气液界面孔径测试仪：比利时爱普科科技有限公司；Count star TY1100 I-03酵母计数器：上海睿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Anton Paar啤酒全自动分析仪：奥地利安东帕公司；AVM色度仪：德国AVM公司；UV2102分光光度计：美国尤尼柯有限公司；DELTA320 pH计：瑞士梅特勒公司；Haffmans/VOS90/25双角度浊度计：荷兰哈夫曼公司；LC-20A高效液相色谱仪：日本岛津公司；JTDC-0506低温恒温槽：杭州聚同电子有限公司；WT600-2J-A蠕动泵驱动器：保定兰格恒流泵有限公司；FA2204B分析天平：上海精密科学仪器有限公司。
1.3 实验方法
1.3.1 中空纤维膜孔直径测试
采用Porolux 1000气液界面孔径测试仪，根据Washburn方程毛细管力和孔径的关系，采用气液置换法原理进行孔径分析[23]。将干燥好的膜放入浸润液（全氟聚醚溶液）中充分浸润，取出放入孔径分析仪，并以在浸润状态下升压与干燥状态下减压的方式测试平均流量孔径（mean flow pore size，MFP）[24]，通过孔隙参数方程公式（1）计算膜孔直径[25]。
式中：D为膜孔直径，m；Y为液体表面张力，mN/m；θ为接触角，°；P为压差，MPa。
1.3.2 中空纤维膜水通量测试
膜水通量在一定压力下，通过死端过滤对中空纤维膜的渗透性能进行评估[26]。测试前，对膜进行5 min预压处理。膜水通量计算公式如下[27]：
式中：J为膜水通量，L/（m2·h·bar）；V为渗透体积，L；A为膜的有效过滤面积，m2；t为透过时间，h；ΔP为跨膜压差，bar。
1.3.3 中空纤维膜微滤过滤系统
将不同规格中空纤维膜制成膜组件，具体方法为：取六根中空纤维膜套入膜组件管，两端黏合于树脂底座露出中空纤维膜内孔，并连接好接头放置15 min，待环氧树脂胶凝固即可。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过滤及反洗装置见图1。 原料槽中啤酒原液使用低温恒温槽保持在0 ℃左右，在膜过滤模式下（见图1a），开启阀门1，关闭阀2，啤酒原液被蠕动泵输送至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内表面，在跨膜压力下透过膜，澄清后的酒液由膜外表面富集至组件管壳内，而后进入透过液槽，浓缩物循环回原料槽。反冲洗模式下（见图1b），开启阀门2，关闭阀门1，清洗液在压力驱动下由中空纤维膜外表面渗入中空纤维膜内表面并循环回原料槽中。
图1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过滤（a）及反洗（b）装置
Fig.1 Filtration (a) and backwashing (b) device of polyether sulfone hollow fiber membrane
膜过滤过程中，测试膜运行通量随时间的变化，膜运行通量按照公式（2）进行计算，当过滤时间为20 min时，取500 mL过滤发酵液样品测试质量指标。在其他条件不改变的情况下，考察不同孔径中空纤维膜、跨膜压差与膜丝长度对啤酒过滤通量的影响以及与硅藻土过滤后发酵液质量指标的对比。
1.3.4 发酵液理化指标检测方法
酵母菌数量：使用酵母计数器测定；原麦汁浓度、酒精度：使用Anton Paar啤酒全自动分析仪测定；浊度[28]：使用双角度浊度计测定；苦味值、总酸：根据GB/T 4928—2008《啤酒分析方法》测定[29]；色度：使用色度仪测定；pH：使用pH计测定。
1.3.5 膜清洗与循环使用性能测试
中空纤维膜进行啤酒过滤100 min后，首先采用纯水反清洗步骤对膜进行清洗，反冲洗压力1.0 bar，而后采用2.0%NaOH溶液对膜浸泡5 min后排空组件内碱液，水洗后进入下一循环过滤，按照次过程连续进行9次循环实验。通过计算相对通量考察不同循环周期后的膜通量污染与恢复程度，其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J为膜过滤或清洗后通量，L/（m2·h·bar）；J0为膜纯水通量，L/（m2·h·bar）。
1.3.6 数据统计与分析
采用Origin 2021绘制啤酒过滤通量曲线图和清洗恢复柱状图。
2 结果与分析
2.1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基本性能
不同规格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孔径、内外径及水通量测定结果见表2。由表2可知，1号与3号膜孔径分别为（0.67±0.04） μm与（0.52±0.04） μm，而2号和4号膜孔径均接近0.45 μm，5号膜孔径最低约为（0.23±0.04）μm。 根据膜内径与外径尺寸结果，1号、2号和5号膜内外径尺寸相接近，约为1.5 mm和2.5 mm，3号与4号接近1.0 mm和1.5 mm。1～4号膜具有较高的纯水通量，均＞10 000 L/（m2·h·bar），这是由于该4种中空纤维膜孔径属于微滤膜[30]，孔径均＞0.45 μm，且具有高贯通性与高孔隙率的孔结构所致。
表2 不同规格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孔径、内外径及水通量测定结果
Table 2 Determination results of pore sizes, inside and outside diameters and water fluxes of polyether sulfone hollow fiber membranes with different specification
膜编号 MFP孔径/μm膜外径/mm膜内径/mm水通量/[L·（m2·h·bar）-1]1号2号3号4号5号0.67±0.04 0.46±0.03 0.52±0.04 0.47±0.02 0.23±0.04 2.17±0.35 2.15±0.34 1.43±0.07 1.38±0.12 2.41±0.09 1.45±0.05 1.47±0.02 0.99±0.01 0.92±0.08 1.48±0.02 16 293±2 000 14 500±1 700 13 450±1 550 11 539±1 000 2 800±550
2.2 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啤酒过滤性能
2.2.1 不同规格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对啤酒发酵液过滤性能的影响
考察不同孔径聚醚砜中空纤维膜的啤酒发酵液的过滤性能，膜运行通量与发酵液过滤前后质量指标变化分别见图2与表3。由图2可知，不同孔径膜过滤通量在前30 min迅速下降，这是因为在膜过滤初期，啤酒料液内以酵母颗粒物为主的污染效应逐渐形成，当达到一定时间后，膜表面污染以及切向流带来的疏导效应逐渐达到平衡，此时膜表面污染层已基本形成并趋于稳定，因此膜通量降低速度逐渐放缓，最终趋于平稳。具有较高的内径与膜孔径的1号和2号膜平衡后运行通量分别为558 L/（m2·h·bar）与302 L/（m2·h·bar），表明孔径较大的膜在过滤时不易被小颗粒物质堵塞，能保持较高的过滤通量。
图2 不同规格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对啤酒发酵液过滤通量的影响
Fig.2 Effects of polyether sulfone hollow fiber membrane with different specification on filtration flux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表3 不同规格聚醚砜中空纤维膜过滤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
Table 3 Changes of quality indexes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before and after filtration by polyether sulfone hollow fiber membrane with different specification
项目 酵母数/（×104个·mL-1）原液 滤液原麦汁浓度/°P原液 滤液浊度/EBC原液 滤液酒精度/%vol原液 滤液色度/EBC原液 滤液苦味/BU原液 滤液pH值原液 滤液总酸/（mL·100 mL-1）原液 滤液1号2号3号4号5号硅藻土185 0 300 0 185 0 300 0 43.3 0 185 10 14.7 14.6 15.0 14.9 15.0 14.9 15.0 14.9 14.8 14.4 14.7 14.1 1.10 0.65 1.53 0.70 1.53 0.76 1.53 0.80 1.29 0.69 1.10 0.73 6.4 6.4 6.7 6.6 6.7 6.7 6.7 6.7 6.5 6.4 6.4 6.2 6.8 6.8 7.4 7.3 7.4 7.3 7.4 7.2 5.9 5.9 6.8 6.5 15 14.9 17 16.6 17 16.5 17 16.6 15 14.4 15 14.9 4.1 4.1 4.3 4.2 4.3 4.3 4.3 4.1 4.2 4.2 4.1 4.1 1.78 1.76 1.56 1.54 1.56 1.55 1.56 1.53 1.72 1.70 1.78 1.68
由表3可知，不同孔径中空纤维膜过滤后酒液中均未检出酵母菌细胞，表明中空纤维膜可达到较好的酵母截留效果，膜过滤后酒液浊度明显下降，酒液澄清度显著提升。此外，膜过滤对于酒液中关键原料物质原麦汁的损失率均低于硅藻土过滤，表明聚醚砜中空纤维膜对酒体中关键物质的吸附较低，经中空纤维膜过滤后原料液损失率较低，酒液更易保持原汁原味，获得更佳的口感。膜过滤后酒液其他指标，如酒精度、色度、苦味、pH与总酸等均无明显变化，且测试结果均优于硅藻土过滤。 结果表明，2号膜可以获得较好的酵母截留率与较高的原麦汁保留度，可有效降低啤酒发酵液浊度，同时过滤通量在100 min后仍然能稳定在302 L/（m2·h·bar）。因此，选择2号膜对跨膜压差与膜丝长度的影响进行进一步考察。
2.2.2 跨膜压差对啤酒发酵液可滤性的影响
跨膜压差是膜过滤过程中的重要参数，其会对膜过滤性能造成影响，采用2号膜考察不同跨膜压差下聚醚砜中空纤维微滤膜啤酒发酵液过滤通量变化，结果见图3。
图3 跨膜压差对啤酒发酵液过滤通量的影响
Fig.3 Effects of transmembrane pressure difference on filtration fluxes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由图3可知，膜过滤初期通量随着压力的增加而增加，这是由于过滤初期膜污染层尚未完全形成，较高的跨膜压差迫使更多的料液透过膜，从而易获得更高的过滤通量，但随着过滤的进行，膜表面污染层逐渐趋于平稳，因此膜通量逐渐接近。当跨膜压差由0.1 bar增加至0.4 bar的过程中，膜过滤前期通量增加明显，而当跨膜压差高于0.4 bar时，渗透通量增速放缓，这可能是因为透膜压差增加的过程中虽然会增加料液产液量，但同时也增加了酵母和膜组自身综合带来的阻力，因此再增加压差对于流通量提升的效果已不明显。
跨膜压差对膜过滤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见表4。
表4 不同跨膜压差膜过滤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
Table 4 Changes of quality indexes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before and after filtration by membrane with different transmembrane pressure difference
跨膜压差/bar 0.1 0.2 0.4 0.5酵母数/（×104个·mL-1）原液 滤液原麦汁浓度/°P原液 滤液浊度/EBC原液 滤液酒精度/%vol原液 滤液色度/EBC原液 滤液苦味/BU原液 滤液pH值原液 滤液总酸/（mL·100 mL-1）原液 滤液150 0 150 0 150 0 150 0 15.0 14.7 15.0 14.8 15.0 14.8 15.0 14.9 1.53 0.60 1.53 0.70 1.53 0.66 1.53 0.68 6.7 6.60 6.7 6.65 6.7 6.68 6.7 6.70 7.4 7.35 7.4 7.25 7.4 7.25 7.4 7.28 17.0 16.9 17.0 16.6 17.0 16.5 17.0 16.6 4.3 4.25 4.3 4.25 4.3 4.26 4.3 4.23 1.56 1.56 1.56 1.54 1.56 1.55 1.56 1.54
由表4可知，跨膜压差变化前后，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率较接近（基本稳定在0.7%～2%之间），表明跨膜压差对过滤后发酵液质量无明显影响。
2.2.3 中空纤维膜的长度对啤酒发酵液可滤性的影响
在中空纤维膜实际应用过程中，膜丝长度可对压降造成影响，从而影响过滤效率。 考察不同膜丝长度对啤酒发酵液可滤性的影响，结果见图4。
图4 不同膜丝长度膜对啤酒发酵液过滤通量的影响
Fig.4 Effects of different membrane fibers length on filtration fluxes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由图4可知，随着膜丝长度的增加，膜通量略有下降，这可能是由于在错流过滤过程中，长度较大的膜丝具有较高的轴向压降所致。
不同膜丝长度膜过滤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见表5。
表5 不同膜丝长度膜过滤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
Table 5 Changes of quality indexes of beer fermentation liquid before and after filtration by membrane with different membrane fibers length
膜丝长度/cm 30 60 90酵母数/（×104个·mL-1）原液 滤液原麦汁浓度/°P原液 滤液浊度/EBC原液 滤液酒精度/%vol原液 滤液色度/EBC原液 滤液苦味/BU原液 滤液pH值原液 滤液总酸/（mL·100 mL-1）原液 滤液160 0 160 0 160 0 15.0 14.8 15.0 14.9 15.0 14.8 1.6 0.65 1.6 0.71 1.6 0.66 6.7 6.60 6.7 6.65 6.7 6.68 7.4 7.35 7.4 7.25 7.4 7.25 17 16.9 17 16.6 17 16.5 4.4 4.35 4.4 4.35 4.4 4.36 1.66 1.66 1.66 1.64 1.66 1.65
由表5可知，不同膜丝长度膜处理前后啤酒发酵液质量指标变化，表明增加膜丝长度与增大膜面积仍可获得较稳定的过滤流量与过滤效果，适合工业放大生产。
2.3 膜清洗与循环使用性
膜相对通量随循环次数的变化见图5。
图5 啤酒过滤循环次数对膜相对通量的影响
Fig.5 Effect of beer filtration cycle times on membrane relative flux
由图5可知，膜首次进行啤酒过滤后通量为纯水通量的（24±4）%，纯水反冲洗后，膜通量可恢复至水通量的（60±5）%，碱浸泡后膜通量可恢复至水通量的（93±5）%，表明该清洗方案可有效清除啤酒过滤后形成的污染层，从而保证下一循环的过滤性能。随着过滤循环周期次数的增加，膜纯水反洗与碱洗后恢复率略有降低，循环次数达到9次后，膜通量仍可得到较好的恢复效果，恢复后膜通量约为8 000 L/（m2·h·bar）。
3 结论
本研究采用5种不同规格商业中空纤维膜对啤酒发酵液进行澄清过滤研究，结果表明，1～4号中空纤维膜孔径均≥0.45 μm，且纯水通量高于10 000 L/（m2·h·bar）。膜过滤可有效截留啤酒发酵液中酵母细胞、降低酒体浊度并保留啤酒中原麦汁浓度，膜过滤对于酒液中原麦汁的损失率均低于硅藻土过滤。膜的孔径≥0.45 μm，内径为1.5 mm的膜在保证过滤效果的同时，具有较高的过滤通量，其过滤通量100 min时接近302 L/（m2·h·bar）。此外，当过滤过程中增加压差＞0.4 bar时，过滤通量不再显著提升，而增加膜丝长度可获得较稳定的过滤通量与过滤效果。 采用反向水冲洗与碱液浸泡5 min的方法可获得较好的膜清洗效果，循环次数达到9次后，膜通量仍可得到较好的恢复效果，恢复后膜通量约为8 000 L/（m2·h·bar）。 该研究为促进中空纤维膜啤酒过滤的国产化推广提供了一定参考。
[1]张增浩.中式桂花小麦啤酒酿造工艺及其特色风味成分[D].济南：齐鲁工业大学，2024.
[2]OANA C,IRINA V,ION M,et al.Preparation,characterization,and performance of natural zeolites as alternative materials for beer filtration[J].Materials,2023,16(5):1914.
[3]杨淑洁，田伟君，陈海宁，等.啤酒厂过滤工段废硅藻土的生物再生及回用的可行性研究[J].中国海洋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4，54（5）：125-134.
[4]刘哲.啤酒过滤中硅藻土助滤剂添加量的优化研究[J].中外酒业·啤酒科技，2019（13）：51-54.
[5]张霞，黄煜峰，梁绍辉.啤酒生产中硅藻土过滤工艺的优化[J].中外酒业，2023（17）：28-33.
[6]翟群龙.啤酒过滤性能及其影响因素[J].食品安全导刊，2018（18）：115.
[7]杜致尧，厍景国，管旺旺，等.基于交联分子改性的抗污染超滤膜研制[J].膜科学与技术，2024，44（6）：18-25.
[8]叶卉，鲁大成，明平亮，等.超滤制备无乳糖牛乳蛋白浓缩物的工艺优化[J].食品与发酵工业，2024，50（21）：216-223.
[9]谢彩锋.基于红糖生产的蔗汁陶瓷膜过滤工艺技术[J].食品科技，2022，47（1）：61-69.
[10]KAZEMI M A,SOLTANIEH M,YAZDANSHENAS M.Mathematical modeling of crossflow microfiltration of diluted malt extract suspension by tubular ceramic membranes[J].J Food Eng,2013,116(4):926-933.
[11]KAZEMI M A,SOLTANIEH M,YAZDANSHENAS M,et al.Influence of crossflow microfiltration on ceramic membrane fouling and beer quality[J].Desalin and Water Treat,2013,51(22-24):4302-4312.
[12]YAZDANSHENAS M,SOLTANIEH M,TABATABAEI NEJAD S A R,et al.Cross-flow microfiltration of rough non-alcoholic beer and diluted malt extract with tubular ceramic membranes: Investigation of fouling mechanisms[J].J Membrane Sci,2010,362(1-2):306-316.
[13]CIMINI A,MORESI M.Beer clarification using ceramic tubular membranes[J].Food Bioproc Technol,2014,7(9):2694-2710.
[14]OLIVEIRA R C D,BARROS S T D D.Beer clarification with polysulfone membrane and study on fouling mechanism[J].Braz Arch Biol Techn,2011,54(6):1335-1342.
[15]FRANCESCA A, FRANCESCA M, ENRICO D.New materials and phenomena in membrane distillation[J].Chemistry,2023,5(1):65-84.
[16]刘少校，吕兴华，王恩琳，等.高性能内压式中空纤维纳滤膜的制备及其性能[J].膜科学与技术，2022，42（4）：9-21，32.
[17]谢关华，林家正，吕逸凡，等.中空纤维膜和陶瓷膜过滤处理对咖啡饮料品质的影响研究[J].饮料工业，2024，27（3）：1-5.
[18]李康康.RTIPS法制备聚醚砜膜及其对自来水厂不同工艺水的过滤性能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21.
[19]谢绍业，王建明，陈顺权，等.聚醚砜膜性能表征及其对蛋白分离行为影响机制研究[J].化工新型材料，2024，52 （12）：111-115.
[20]XIAO T,WANG Y,WANG H,et al.Preparation of antioxidant hemodialysis membranes by in situ growth of citric acid-terminated Prussian blue nanoenzymes[J].J Membrane Sci,2025,722:123847.
[21]RAJENDRAN S R C K,MASON B,DOUCETTE A A.Review of membrane separation models and technologies: Processing complex food-based biomolecular fractions[J].Food Bioproc Technol,2021,14(3):415-428.
[22]SMAN R G M V D,VOLLEBREGT H M,MEPSCHEN A,et al.Review of hypotheses for fouling during beer clarification using membranes[J].J Membrane Sci,2012,396:22-31.
[23]郑锦维，林泽凡，李昊莛，等.气-液置换法测定柔软膜材孔径的研究[J].产业用纺织品，2024，42（11）：42-46.
[24]史佳丽.PTFE/PMIA双组分纳米纤维膜结构设计与膜蒸馏性能研究[D].天津：天津工业大学，2023.
[25]GHAZANFARI H M,RASHTCHIAN D,KHARRAT R,et al.Capillary pressure estimation using statistical pore size functions[J].Chem Eng Technol,2007,30(7):862-869.
[26]ZHANG J, ZHANG X, WEI W, et al.pH-Sensitive membranes with smart cleaning capability for efficient emulsion separation and pollutant removal[J].Membranes,2021,11(3):193.
[27]苏润恺.基于多酚的复合纳滤膜制备及其分离性能[D].武汉：武汉工程大学，2024.
[28]王宏镭，刘旭.啤酒浊度的测定方法研究[J].食品科学，2010，31（18）：288-291.
[29]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GB/T 4928—2008 啤酒分析方法[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30]张传明.二氧化锰催化臭氧氧化饮用水中的氨氮及其选择性转化为氮气[D].杭州：浙江大学，2024.